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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部隊來了一個學弟
最近部隊來了一個學弟,搞不清楚學長學弟的分際,每次都直呼我的名字。
這讓我十分震怒,怒到我的香港腳病情加重鮮血長流。我生氣的點不在於他不尊重我,而在他不尊重整個陸軍的優良傳統、大愛軍風。我們一直都是一群愛清潔、有禮貌、重榮譽、守紀律、長幼有序、先來後到、人人見了都喜愛的革命軍人。
但是這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學弟,竟無視於我們維持了這麼久潛規則,直呼我的名諱!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馬上採取應變措施,行動代號「報告頭暈」。
行動開始以來,我除了「乾你屁事滾」以外,就只對他說過「乾我屁事滾」,我必須讓他明白,我們是很重觀念的群體,這個群體中沒有個人,只有學長跟學弟。雖然每次我話一出口,我都看得到他痛苦的表情和握緊的拳頭,但我不能心軟,這是學弟觀念養成最重要的一步。
他漲紅了臉、雙腿哆嗦,對我展現十足的尊敬,他說「麻煩你簽個名,學...學長...」我感到十分欣慰,我的努力有了代價,我的諄諄教誨終於打動了他的心。
我得意的起身,漫步到他身旁,擺出一副長官的模樣,把臉湊近他的耳邊,喃喃的說:「...把褲子脫了。」學弟聽了之後,臉漲的更紅了。他想反抗,但這些日子以來的訓練,讓他不得不服從我的命令。於是,我便性致勃勃的看著學弟彆扭的把自己的拉鍊解開...。
學弟的手才剛拉下拉鍊,我就迫不及待地將右手伸進他的內褲裡,胡亂的摸了一把。學弟滿臉通紅抓著我的手,又不敢真的施力要我離開,否則就是違抗。「學長...不要...」我看著學弟低垂的睫毛,仔細的端詳著他的臉,呸,新兵那副菜比八的樣子,沒受過訓練的軟趴趴的肌肉,白皙的皮膚一看就是沒曬過太陽,潮紅像化了妝似的抹在他的臉上,像個女人一樣...
…我勃起了。
看著單純的學弟被我摸到幾乎站不穩的模樣,我的呼吸聲便越來越粗重,右手的力道也越來越強。我急切的將他擁入我的懷中,並緊緊地抱著學弟的腰,用自己沒刮乾淨的鬍渣磨蹭他的頸間。幾個月以來沒碰過女人、也沒時間發洩的我,一下子就被弄得情慾爆發了。我瘋狂的吻著學弟,從嘴唇到乳頭都不放過,搞得學弟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聲。
「學長...好硬...」我的雞巴早已硬的出水,隔著迷彩褲若有似無的頂著學弟的屁股。他的手偷偷的觸碰著我的陰莖,假裝要把我推開。我停下了撫摸的動作,抓著他那隻不安分的手就往我的硬挺上滑,再急忙的解開褲頭,掏出那根早就想插入的怪物,讓學弟愛撫。我的雞巴腫脹不堪,在學弟不熟練的套弄下,好像又比剛才威武了幾吋,我從來沒想過自己的陰莖竟能漲成這副德性。
我慢慢的解開學弟的上衣,撫摸著他挺立的乳頭,再慢慢往下滑到剛才把玩的粉嫩陰莖。摸著學弟發情的身體,我的理智已經按耐不住了。我抓著學弟的腰肢,用近乎於暴力的力量將他推倒在桌上。「...嗯!」學弟悶哼了一聲,「學...學長!」我用力的扯下他的褲子和內褲,露出學弟光滑細緻的臀肉,他害羞的想拿手遮掩,卻一下子就被我箝制住。
我將漲的發疼的肉棒塞進他的股間,同時摩擦著他的穴口和根部,幾乎要射了出來,但在真正插入之前,我得忍耐。學弟此刻已完全失去了他的尊嚴和理智,淫蕩又無助的呻吟著,怪可憐的,惹人心生疼愛。屁股又一動一動的迎合著我的肉莖,好像在催我趕緊進入他的身體。
「啊!」我拍打著學弟的屁股,他吃痛的喊出了聲,每打一次我就大力的揉一下他的穴口,就這樣一直反覆的動作,試圖讓它習慣這樣的感覺。學弟的後穴變得又粉又腫的,腸液也給我揉得緩緩滴了出來,他的身體已經軟的足以承受我的一切。
我用雞巴堵住他的小穴,倒吸了一口氣,猛的插入就是一陣狂幹。「...哈啊!」學弟大叫了一聲,便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這要是被其他戰士發現,我們倆都不用做人了。我瘋狂的在學弟的小穴裡抽插著,好想射精、好想射精、好想就這樣永遠和學弟交合在一起。「學...學長...我不行了...拜託你...」學弟早就被我幹到射精了,辦公桌下的木板上都是他的精液。可學弟年輕又精力旺盛的肉體卻很快的又被我幹到勃起,反反覆覆的高潮讓他再也無法思考。
「啊...啊!學弟、我要射了、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的小穴裡...我要...寶貝...」我緊緊地抱著學弟,下身狂亂的擺動著,一邊跟他接吻。「學長...嗯...!好硬...學長好大...學長......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學長!不要...!」學弟的眼角含著淚水,高潮的近乎失神。我也快到達極限了,學弟的小穴是第一次被男人幹,即使擴張成這樣了還是很緊。「好緊...啊!」就算是最硬挺的陰莖也受不了學弟緊緻的肉穴觸感。在即將射精的那一瞬間,我狠狠地把整根肉棒抽出去、又插進來,每一次都頂到小穴的最深處。就這樣一來一回的抽插,伴隨著學弟「學長、學長」的叫聲...
我終於射了。
傍晚的夕陽火熱地照在我和學弟的身上,四周寂靜的像是過了一輩子的時間,直到我把所有的精液都吐出來為止。我的腦子一片空白,看著學弟趴在桌上氣喘吁吁的,小穴裡還塞著我尚未消退的陰莖,白濁的液體不斷從中湧出。我的心裡充滿罪惡感,但又沉溺在這樣的刺激裡,幻想著下一次和學弟做愛的場景,緩緩的拔了出來...。
過了三個月後,我被記了一支大過,原因是我在未停放好的坦克裡和學弟瘋狂做愛的場面被派來停放的弟兄看到,我為了保護學弟,便說是自己強迫他的。好在長官後來沒追究,也沒人提起這件事。於是我和學弟還是經常偷偷溜出來見面,說說情話,然後做愛...直到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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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部隊來了一個學弟,搞不清楚學長學弟的分際,每次都直呼我的名字。
這讓我十分震怒,怒到我的香港腳病情加重鮮血長流。我生氣的點不在於他不尊重我,而在他不尊重整個陸軍的優良傳統、大愛軍風。我們一直都是一群愛清潔、有禮貌、重榮譽、守紀律、長幼有序、先來後到、人人見了都喜愛的革命軍人。
但是這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學弟,竟無視於我們維持了這麼久潛規則,直呼我的名諱!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馬上採取應變措施,行動代號「報告頭暈」
行動開始以來,我除了「乾你屁事滾」以外,就只對他說過「乾我屁事滾」,我必須讓他明白,我們是很重觀念的群體,這個群體中沒有個人,只有學長跟學弟。雖然每次我話一出口,我都看得到他痛苦的表情和握緊的拳頭,但我不能心軟,這是學弟觀念養成最重要的一步。
這項行動持續了一個半月,終於在昨天開花結果。看著他漲紅了臉、雙腿哆嗦,對我展現十足的尊敬,他說「麻煩你簽個名,學...學長...」我感到十分欣慰,我的努力有了代價,我的諄諄教誨終於打動了他的心,我讓他明白到,雖然我只比他早入伍一個月,但我見識的比他多太多了,他理所當然地必須給我應有的尊重。
終於到了這個時候,我才能告訴他我藏在內心最能呈現我心意的一句話:
「幹,菜逼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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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乃丸?